我想要一路靠北

也許是自己太過於在意,很多事情並不是將它拋到黝黑的窗外就能夠消失無蹤,崩潰的速度跟時速三百公里相比也許還快了一些,無論是去還是回,無論是去面對還是去拋棄,一來一往之間所需要的勇氣與力量,根本無法用言語或是文字來描述。搖擺的車廂裡只有沒有感覺的速度一直再前進,搖擺的車身很誠實的告訴你正在前進,只是最根本的問題是,我怎麼能夠這麼肯定的是在前進?而不是在後退?

我像是游離的泡沫般飛散,所有的不快不安不悅不悔都消失在這倉促的速度裡。我以為我可以很不在乎,可以讓這些讓人摸不著頭緒的事情都隨著速度而消逝,但是再怎麼樣黝黑色的窗外也只有自己而已,我還是得慢慢的去看清楚自己的模樣,吸吮在這一切陌生的車廂不快活的溫度,聆聽在這晃動車廂裡吵雜孩童的嘻笑聲,至於對那些跟小孩一樣放縱的父母,我只想過去補個幹!

終究,我還是無法說服自己這麼坦蕩的接受,接受那些晦暗不明的過去或是現在,擁有太多秘密是永遠也解不開的謎,我並不想看見。我只要看見明確的目標就行了,我只要看見我想要的目的就行了,我只要看見我所要走的道路就行了,這些與這些無關的事情其實根本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。

至於後座被我幹譙的小孩的父母,我沒有補幹已經對你很客氣了!

Hina Chen
偏執與強迫症的患者,算不上是無可救藥,只是我已經遇上我的良醫了。
Taipei